玩得好野
蛰伏的兽终于等到了猎物归巢。 笔尖顿住,在草稿上晕染开墨黑的污渍。 他只是站在那气场就足够强大,像一把出鞘的利刃,让人无法忽视。余恙更是感觉如坐针毡。 他心一横,举手提前交了卷。 刚出教室,余恙略带怯意地与他对视,对方一句话都没说。 他绷着脸,箍住余恙的手腕,把人拽上天台。 风声呼啸,崭新的校服外套被吹得猎猎作响。 余恙顺从地跟在江砚身后,没有主动开口。 江砚面无表情地将余恙抵在天台墙边,虎口卡住少年的下颚吻了上去。 这个吻带着三天未见的急躁,凶狠得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思念和不满全都发泄出来。 身后紧贴冰冷的水泥墙,身前是江砚烫得吓人的躯体。 那只探入衣摆的有如烙铁般炽热,它流连与腰间,顺着背脊一路攀升至后颈。指尖在敏感处恶意按压,激起一阵战栗。 “别……”余恙在换气间隙发出一声含糊的叫唤,声音又被江砚的嘴追上来被吻得支离破碎。 唇舌交缠激烈又黏腻,馥郁的苍兰混杂着檀香气息把余恙冲击的头昏脑涨。他的身体在激吻下渐渐发软,攥紧风衣前襟的手指也摇摇欲坠。 江砚充耳不闻,牙齿厮磨余恙的舌尖和下唇,直至有血腥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