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(二)
二○二四年八月十三日 闹钟每天早上八点,准时响起。 他翻个身,奇怪地看我一眼:「你昨晚睡得不太好。」说完头也不回,去厕所梳洗。 当然睡得不好,我的Ai情正在一点一滴逝去,心天天都在流血,怎样会睡得好? 一个多月以来,起床不再有拥抱,临睡前不再有亲吻,上班不再送到门口。以前每天早、午、晚都会打电话来问问,现在我打电话找他也未必有人接听,就算听也只是匆匆说几句,即使看不见也能想像出他的不耐烦。 好友曾说,和Ga0文艺的人谈恋Ai没有好下场,完全是自讨苦吃。我不相信,好友和那个风流画家的Ai情当然不会开花结果。可他不一样,我是他第一个nV朋友,现在的合法妻子,除他去世的母亲,我绝对相信自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Ai的nV人。 偏偏世事无绝对﹗ 我只离开一个星期,他好像变了个人。回来後一个多月,还是那张脸,还是那个身T,却装着不同的灵魂。在这房子里,在他眼里,我一下子似有似无。他不再突然从後面抱着我亲,不再问一天里的工作情况,不再关心某某某有没有找藉口约我吃饭,不再紧张地问牙还痛吗?肚子还痛吗?不再一边小心地帮我r0u着腿上的瘀伤、一边痛心地叫我下次走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