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红零落忍相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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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了那人,姨娘欢喜得紧。”青怜痴痴地看着他。 绍宰宜登时想起了昨晚的屈辱,登时怒火中烧,斥道:“贱人,你还要欺骗我多少次?” 话出口,才觉失了分寸,内心既怒又悔,一时呆住。“贱人”出口,恍惚间,他看到自己变成了父王。 “我是贱人......”青怜喃喃道,目光中蒙上一层雾气,神色惘然。 “姨娘啊,在妓院里长大的,自然是贱人。”接着,她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。 那年初春,天还冷,雨却不住。 她蹲在妓馆后院的木桶边洗着衣裳,瘦小的身子冻得直打哆嗦,耳边却隐约听到前堂传来琴声和一位男人的朗声念诵: 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......” 她从门缝往里看,看见那个书生倚在雕花窗下,一手拿着残破的诗集,一手举着酒盏,神情微醺,却温柔得不像话。 他在听红姑娘弹琴,那姑娘穿着大红的衣裳,白纱轻垂,眉心一点朱砂,像火。 他不止一次为她写诗、折扇、画影,甚至卖了祖传的玉佩。 可那姑娘只笑着哄他,哄他多花几两银子,再转身就依在别的男人怀里。 而她,青怜,只不过是后院没人要的野孩子。 从懂事起,她就在这家秦楼楚馆里,不知父母是谁,老鸨经常忘了喂养她,她饿得受不住,就一间间厢房地搜索,在桌上、地上拣些剩饭菜,实在没办法的时候,连骨